的，当时要是我平安回了医院，也是能看到你的那封邮件，你们就不会……当年我没能帮到你，你是怎么脱险的？”

“我总有办法的，都过去了。倒是你，后来我查到你开车冲海，这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好像也不记得我了，那怎么又跟杨彦在一起了？你现在的身份不错啊。”

“一言难尽，我现在的身份吗，这才是我本来的身份。”

“哦，原来如此。”

“冷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秦唯指了指自己有些酸痛的头脑，“有些问题？”

“当年初见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有些异样，所以试探了几次，只是没往这方面想。”

“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杨彦冷冉游锐，哪一个都无知无觉。”

“你忘了我是怎么长大的？在那地方，精神崩溃的可不止一个两个，黑暗世界里疯子也不是一个两个，见的多了，自然有些直觉。”

“说的倒也是，若不是我妈，我估计也是一样偏激黑化了吧？”

“不说这个了，这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吧？都长这么大了。”

“这些年跟着我，这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好歹是磨练出来了。”

“他才五岁啊，你也舍得。”

这个孩子，从凌泠发现怀孕之初就一直是她在陪着，产检，生产，她比冷冉更早看到他的存在，自然是有一份不一般的感情。

“舍不得又有什么用？到底是投了的胎，认了我这个妈，算这小子命不好。”

“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做。”

时光好像对他们特别偏爱，四五年了都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觉得气质越发成熟稳重了。

他不敢睡得比她早，不敢醒的比她迟，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很久以后他才想明白她的那些异样，比如她偶然流露的谈吐和品位，比如她的学识和修养，比如她对身体的下意识得保守，比如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良好素养和自信，比如她的清白。她不抽烟不酗酒，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举止端庄毫不轻浮，这一切都不想是能用天赋、自学或者本能掩盖的，可他发现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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