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七、诊断(2 / 3)

么事,简直就是白吃这么多年的白米饭了,秉承上司关爱下属的心理,章尚书刻意上前道;“小林啊,你今天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反正今儿事不忙,你可以留到明日在做也不迟。”虽在说着话,可那眼睛总忍不住往林朝歌下半身瞟,活脱脱就跟个老流氓似的。

林朝歌现在终于明白今日一路进来他们看自己时,奇奇怪怪的眼光到底是因何而来了,瓷白脸皮子染上几抹嫣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老半天了才从牙缝中挤出去一段话;“下官很好,劳烦尚书大人关心了。”

“哦哦哦,反正你们年轻人就爱搞这种花样,自己也得注意点,要是不舒服记得跟我说一下。”章启明以前对自家傻儿子交好林朝歌的时候不止是嗤之以鼻还想着百般阻扰,现在反倒认为还是自家子权有先见之明,交好林朝歌就等同交好摄政王,大利。

“会的。”林朝歌低头恭迎章尚书离去,心里早就将潇玉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要不是因为昨晚上抱着他回府,自己怎么可能腰酸腿软,一看就像那种被狠狠爱抚过的模样???

还有自己也不能辩解,否则越抹越黑,到时候还不知黑漆嘛污跟个黑乌鸦似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今日潇玉子因身子不适刻意请假休息在家,边上只有一个李太医在为其诊断,茶生被派去煎药,茶葛派去暗中保护林朝歌,他倒是孤家寡人落得个清静了。

李太医开好药方后,在等下出去的时候在将单子递给茶生,收回诊断的手,面有担忧道;“王爷最近几日还是少纵/欲为好。”身为医者终是犹豫再三斟酌出口。

现在他的病就得需静养着,最好是清心寡欲什么都不沾,可人家总得留后,自己要是在多加劝阻,那得天打五雷劈,何况就算真的按照他说的清心寡欲,也悬啊!

“本王的身体现在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到时候时候,在如何都得给自己留个后,百善孝为先,无后为大。”其实说到这个,潇玉子也是有些担忧的,怎么自己努力耕耘了这么久,林言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难道还是他不努力的缘故吗?看来他得继续努力一下。

“可王爷在房事一途上还是莫要过于频繁为好,否则对身子终是有害。”李太医还在苦口婆心劝说着自己的病患。

“好,本王知道了,等下麻烦李太医先别急着走,本王有一人需你诊治一下。”潇玉子突然又想到说不定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林言身子至年前落了水,一直虚着还落下病根,受不得寒。何况还在沙漠中经历了三月之久的长途跋涉,才刚养好的底子马上就被掏空得一干二净,连个渣渣都没留下,说不定暗中之下还会留下不少暗疾。

“可是林大人。”李太医略微思虑一会儿就猜出了是谁,倒没有多加疑问的意思,何况那位林大人他也是老熟客了。

“嗯。”轻轻的似一句无言叹息,随风一吹便散了个烟消云散。

“喏。”得了回应后,现在距离官员下班的时候还早,李太医就被人领到了隔壁间休息。

独留潇玉子一人静思,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又似乎带着节奏感的敲打着深黑色桌面,白与黑的强烈视觉冲突。

等林朝歌下值回府的时候,喜儿大老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少爷,你回来了。”上前几步帮着骑过她新买的小毛驴还有官务包。

“嗯。”许是今日被气得有些狠了,就连说话都无多大气力,精气神焉焉的,腰倒是没有早上这么难以启齿。

花园中静悄悄的,林朝歌腹中饥饿涟涟,实在是难受得紧,就在此处等喜儿归来,洽逢一处假山后走出一白袍白须的大夫,见到林朝歌微伏了伏身;“林大人,王爷仿佛在下为你请平安脉。”

“好。”反正是请平安脉,林朝歌倒没有多想,何况她也想知道自己身体会不会出问题,就跟着她来到了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