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已经晚了。

“鸠小姐，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楚风微微有些羞敛，“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鸠青扇嘴角微微一扯，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你想要干什么。”

“呵呵，咱们孤男寡女，那两个碍事的家伙也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你觉得咱们应该做点什么好。”楚风笑着反问。

鸠青扇目光警惕，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几步，忽然她露出一副笑脸，甜甜的说道：“楚公子，我真的想不通，咱们为什么会闹到这一步。”

“是呢，我也很想不通。想当年，我初来第五境，见到鸠小姐的那一刻，简直惊为天人。”楚风感慨不已。

鸠青扇挽了挽额前的发丝，微笑道：“谁说不是呢，当年楚公子站出来，当着天下群雄的面，揽下封印天威之力一事，青扇可是记忆犹新。”

“只可惜，当时没有人肯相信我。”楚风无奈道：“若当时真的大家都信了我，说不定，现在第五境就没有天威之力了。”

鸠青扇微微一愣，她以前也根本不信楚风有这份能力，可现在，她相信了，而且深信不疑。

她突然在想，若是当时自己鼎力支持他，会发生什么？

“楚公子，咱们之间，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么？”鸠青扇目光凄然。

“你说呢？”楚风笑了起来，“你肯放下那几万族人的血仇？”

鸠青扇脸上的笑逐渐僵硬，是啊，似乎，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挽回的余地，也没有了任何缓和的空间，双方终归要死上一个，才能化解这段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