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事。”

凝曲笑着点头，马上着手去办，不过片刻，老易便走了进来，对着公子们说了些什么后，众人有喜有忧，再然后，凌越便有些难为情地跟着老易走了出去。

“豫王殿下到！豫王妃到！”

萧珩和明程，从屏风后，一前一后走出，众人赶紧下跪行礼，“殿下万安！王妃万安！”

“免礼。”萧珩依旧挂着那那抹浅笑，朝老易吩咐道，“赐座。”

“谢殿下！”

众人入席，再次抬头时，只见正位的案台上，萧珩的身旁已多了一位女子相伴。

那女子眉目清雅脱俗，却画以妍丽的胭云妆，清丽绝伦，却又带着淡淡的妩媚妖娆，一袭水蓝锦绣长裙更衬曼妙身姿，腰束岐山灵溪腰带，流云髻上束的则是代表王室正妃的金鎏冠，而两侧下垂的浅色珠琏垂至肩膀，显得高贵而绝世。

他们中有人是见过明程的，譬如那晚的品花楼；有人则只是听说过这京中传闻而已，可像如今这般近距离，毫无遮挡地相视，众人都是第一次。

有美人兮，过目不忘。

何覆悦兮，交首相望。

然有男兮，伫之身旁。

自愧拂如，相配难忘。

“这些画作，可合诸位的口味？”萧珩笑道。

“殿下的珍藏，自然是极好的！”

“是啊是啊！”

“特别那副七大旷世奇作之一的《春雪酒醉画》，笔触画风都是绝妙至极，今日有幸一见，真是不枉此生！”

“哈哈哈哈哈！”众人皆赞叹。

萧珩也笑道，“要说笔触柔软，画风清扬之人，自清风居士后，如今还真是不多见了。”

“是啊！当初的渝北王朝内政不堪，也是难为了这些有志之人了。七大家逝世后，直到四大公子横空出世之前，百年间都鲜有绝世佳作传出，也是悲哀啊。”

“要说四大公子，当然还是咱们的惠元皇帝高出一筹了！”

“我前段时间可是听闻，当年惠元皇帝和沈昭齐琴箫合奏的《景落西轩曲》的曲稿被人以高价从西疆之地买回来了，就是不知道这背后买主是谁？这么大的魄力！”

明程心一震，即便有心掩饰眼神中的波澜，却依旧没有瞒过萧珩。

“怎么？你也喜欢那首《景落西轩曲》？”

明程轻笑，“这种绝世佳曲，怕是没有人不喜欢吧。”

萧珩握住她的手，温然一笑，“难不成你前些年学弹琴，就是为了这首曲子？”见明程微微蹙眉，萧珩剑眉微扬，“你这副模样，倒像是我让你学不会似的。”

“跟你没关系，是我没这个天份。”

她确实没这个天份。

学了大半年的琴，硬是一首完整的曲调都弹不出来，即便她不想承认容不得她不承认。

她明程，确实没有琴瑟上的天赋。

至于琴棋书画的其他，棋她没兴趣，因为太费脑力，画她也没兴趣，因为太费体力，唯独诗书倒还勉勉强强过关。

没有一个父亲会让一个庶出女儿花钱去学这些东西。

她自小能接触的只有明府那些无人问津的藏书，嫁给萧珩后，也是终日与他府邸中的藏书为伴，久而久之，也懒得再去学那些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唯独琴。

萧珩刚才脱而出的话，说得并没有错，她学琴，就是为了那首曲子。

那首琴箫合奏的《景落西轩曲》。

“哎？凌越公子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萧珩和明程皆朝前方望去，却见他低着头，一路脸色惨白，脚步急速地走到吴念面前，“我先回去了！”

“这么早？”

凌越一路低着头，似乎并未看到正位案台的人，只道，“想来你打听的事有误，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