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顺理成章。”
“皇上想要顺理成章还不容易?”
萧珏看向久未发话的沈韶,“郡主有何高见?”
沈韶诡谲一笑,“他慕容魏虽久居京城,担任我大梁的右将军,但皇上别忘了,他还是乾州的世子,乾州七城的继承人,若是此时乾州侯有恙,他这个继承人不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回乾州了吗?到时候,皇上再出面略表安慰,还愁这天下会有什么微词吗?”
萧珏赞同地点了点头,“郡主高招啊!”
在场几位大人也纷纷朝沈韶作揖行礼,“郡主高招,臣等自愧不如!”
“豫王,你可有什么意见?”萧珏看向一旁的萧珩问道,见他有些走神,面色有些不满,“豫王。”
萧珩回神,“臣弟在。”
“朕问你对郡主的提议有什么意见?”
“郡主心思过人,臣弟没有意见。”
“那这件事就拜托郡主了。”
“皇上言重,能为皇上分忧也是微臣的福分。”
沈韶说完,十分合乎时宜地向龙椅上的人行了个稽首大礼,恭敬奉承之意尽显。
“启禀皇上,太后在求见。”
萧珏看了来报之人一眼,“不见。”
“太后娘娘说有紧急朝政要与皇上商讨。”
“糊涂东西!没看见皇上正忙着呢吗!”高全自小跟着萧珏,又身为太监总管,自然是十分懂得如今的形势,“还不退下去。”
“是是是。”那太监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不见?!他凭什么不见哀家!哀家是太后,他到底有没有把孝道放在眼里!不孝子!不孝子!”
张太后在大正宫外破口大骂,可侍卫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
皇宫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谁都很清楚,张太后已经势不如前。
“凌照呢?”
“回皇上,凌大统领身体不适,已经卧病好几日了。”
“传朕旨意,宣太医上凌府诊治。”萧珏说道。
“是。”
萧珏想了想,便朝萧珩道,“刘文方已死,凌照又病了,巡防司还是不能没有个副统领,过几日便让明逸官复原职吧。”
萧珩抬眼,直视龙椅之人,本是平静的面色突然闪过一丝惊愕的起伏,片刻后,才缓声道,“明逸虽有冤,但此次事件也并非毫无过错,臣弟认为,对明逸官复原职还为时尚早。”
萧珩说完,在场众位朝臣都有些吃惊,连萧珏也是一愣,全然不曾想到他会这般说。
“臣弟认为凌大统领的次子凌越是个可用的人才,虽说凌家世袭长子,但用人唯才,也无过错。”
“可他在浏州时曾写过抱怨朝廷的诗作啊!这样的人若是有二心,起飞惑乱朝纲?”
萧珩看了一眼林固,笑了笑,“那些诗作当日由慕容魏承上,谁知是真是假?”
“这!”林固语塞。
“我知道林大人大户女婿,明逸又何尝不是本王妻兄?只是亲族之持终究还是越过为正之道的好。”
“那就豫王说的办,让凌越任巡防司副统领一职。”萧珏打断两人的争论,直接下了决定,“若是无事,众位爱卿便退下吧。”
“是,臣等告退。”
“豫王留下。”
萧珩恭顺地颔首。
当然,他也根本没打算走。
“要问什么就问。”萧珏语气有些重,粗声的喘息明显在抑制内心隐忍的怒火。
“皇兄坦荡,臣弟也不用兜圈子了。”萧珩凌厉的双眸泛起一丝锋刃刀光,“明辉是不是皇兄杀的?”
萧珏没有回答,只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照乃是大统领,这二十年,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为刘文方报仇,除掉明辉,可偏偏在三年前才动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