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了?!”
女人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一双凸处血红眼球狠狠瞪着他们!
“既然找不到那祭品,在你身上找点乐子也还是不错~”
“老大说的是!哈哈哈!”
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右眼球便被人剜了出来,顿时,像一只癫狂的无牙老虎,抽搐挣扎,整个只能听见一声声嘶吼痛叫!
马上,左眼球也被那几个小喽啰以一种还在锻炼的生疏手法给扣了下来。
“给你丫说过多少遍!要维持眼球的完整!你这扣得稀巴烂,老子怎么回去做弹珠!”老人一脚踹飞小喽啰,看了看支离破碎的左眼球,又是一脚踢飞,“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老子找眼球去!”
“是是是!”
那人将那女人的右眼球丢在腰间已装满三分之二眼球的袋子里,看都没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便带着喽啰们大摇大摆地走远。
“你怎么样!”
明程抱着男孩躲在垃圾篓背后,检查着他身体的伤口,除了双腿的伤以外,再就是全身被鞭打的外伤,“还好吗?!”
见男孩目光感激地看着自己,却欲言又止,明程心中一紧,双手轻轻地抚在他的下巴上,微启他的双唇,不过一瞬间,明程的眼泪便倾泻而下!
他…没有舌头。
那些人…竟拔了他的舌头!
“没事了,没事了…”
明程抱着他,心像是撕裂了一般,痛苦,压抑。
而那男孩却至始至终没有哭,甚至冲明程一笑,抬手帮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像是在安慰着他一般。
明朗的笑容,完全不像是一个刚经历过那些惨绝人寰之事的人该有的情绪。
在这个地方,他们从出生就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命运,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怎敢期待太多?
明程看着他那张稚嫩的笑脸,泪眼婆娑,但很快也同他一样,笑了起来,只是心中却越发苦涩不甘。
若是生在和平之地,他,本该拥有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的!
他应该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堂,读史书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道会如此的不公平!
明程抱着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轻声却庄重,“我知道很难,但你也必须得活下去,并且要好好活下去,听明白了吗?”
男孩似懂非懂地看着她,随后同样庄重地朝她点了点头。
“大当家!就是这个小子!”
“看来是她取了二当家的眼球!”
“大当家!要替二当家报仇啊!”
刚才和女人一伙的那几个男人再次出现在巷口。
明程抱起男孩就朝另一边跑去,然而脚还未踏出去,另一边也迅速被人堵住。
死路。
“大当家!她好像就是今年的祭品!”
大当家从腰间掏出画像,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才猛然大笑,“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明年潼城的统治权注定是我飞天帮的!哈哈哈哈!”
大当家此言一出,周围的小喽啰立即响应起来,叫嚣不已!
明程抱着男孩,被逼到巷道中间,进退不得。
“你们还别说,这长得真是历年祭品当中最标志的了!”
大当家色眯眯地打量着明程,思考着要不要在取五官之前把她给办了,让自己先爽爽,“姑娘从哪里来啊?”
明程用身体护住男孩,强压惧意,依旧镇定地回他道,“松城而来。”
此言一出,大当家明显一惊。
周围的小喽啰也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松城不是靖州五城之一吗?”
“靖州来的…”
“这女的是靖州人啊…”
“这…怎么选了个靖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