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大概有多少人。”
“不会少于五万人马。”
“五万?”王黎不解,“可二十四州中,除了靖州的五十万铁骑,其余诸侯兵马不得超过两万啊!难道说”
王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萧珩。
萧珩冷笑,“看来你还记得乾州那位慕容世子的几位夫人的母家势力了吗?”
“北州谭家,奉天耶家,寒玉关郭家难道都参合进来了?”王黎清眸赫然放大,“再加上乾州本身的兵马,慕容魏手中可有十万兵马了,这般无所顾忌,带兵擅出属地,他们想要干什么?!造反吗?!”
萧珩摇了摇头,“慕容魏虽然残暴,但并非冲动之人,以他缜密的心思,不会不知道,作为诸侯世子,带兵擅出属地该当何罪。”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判断。”王黎说道。
“老大!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
“又怎么了?”
那人喘着粗气,半天说不上话,“乾,乾,乾州世子刚向潼城射来了战术,限潼城巡抚安顺天三日之内开城投降,三日之期已到若不投降,第一日杀尽城中将士官兵,第二日杀进城中男子,第三日杀进城中老弱妇孺!”
“简直岂有此理!”
“是啊!这不是明显地屠城吗?!”
“杀帮派和官兵就算了,老弱妇孺凭什么也要杀?!”
王黎示意安静,“现在安顺天他们是什么意思?!”
“安顺天本就是个懦弱的住,这素来都是听那几个帮派大当家的,能有什么主意!乾州骑已经将潼城包围,安顺天就想找周边城池借兵都出去。”
“陵王府那边有什么动作吗?”萧珩问道,“潼城隶属西疆,是他的管辖之地,他不会没有察觉。”
“陵王刚刚巡视完潼城,昨日才打道回府,军情再快,也起码五到七日才能送到陵王府。”
“你怎么看。”
王黎神色凝重,“凭我在潼城这几年那几个帮派大当家们的了解,他们不会甘心屈于人下,安顺天既听命于他们,那便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开城投降,恭迎慕容魏,可保自己和帮派无虞,但马上他就会面临西疆之主陵王府,还有京城的两方讨伐,说不定这两方的讨伐,会将潼城这些年暗藏的那些龌龊勾当都会暴露在天下人的面前;二是死守不降,保全自己对京城和陵王府的忠心,但很有可能会人城俱损,但这一样一来,就有一个好处,人死灯灭,城破墙踏之后,这下面掩藏的人命,这座城池的恶心污秽可能就要长埋黄土了。”
“所以,你认为他会选择哪一种做法?”萧珩问道。
王黎一笑,“那就要看看安顺天在乎的是命,还是名了。”
萧珩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现在问题不是安顺天想要选择哪一种,而是你,想要他选择哪一种。”
“允煦,你应该知道我在潼城多年是为了什么,所以,我不会让那些无辜的人命就这样白白被他们践踏,更不会让这里的一切还未得到阳光下的圣明公道就长埋黄土,我绝不会。”
王黎目光果决,不容置疑。
这是他的信仰。
那些个因果报应,他终是要向他们讨回来的。
慕容魏给潼城的三日之期,眼看着这第一日就要过去了,若是还不开城投降,今晚,乾州骑便要攻上来了。
潼城城楼之上,已经全线戒严,大有开战之势。
巡抚府司中,安顺天满面愁容,堂下各大帮派却争执不休,帮派们自然主战,而潼城将领官兵们则力主请和。
“报!启禀大人,府外有一位姓王的公子求见。”
“不见不见!都什么时候还给我禀报这种东西!让他滚蛋!”安顺天吼道,本就心情烦躁不堪,加之这种小事还要来烦他,怎么不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