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芸若大口喘着气,“它在哪…在哪呢…想想,我想想…”
“想起来了…”
“在哪。”
“它…”她不动声色往后退着,“傻子芸若也不知道拿皇叔的令牌做什么…”施芸若啊施芸若!你是不是傻!不能一见是跟这坏大叔有关的东西就拿呀!惹麻烦了吧!
一边露出一口小白牙对祁瑾讨好笑着,一边往门边挪动。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傻子芸若把令牌给谁了!”
她说完,飞快往门口跑去。
“撕拉”一声,他扯着她半边衣袖…
“皇叔…”她哭丧着小脸,“不关我的事,傻子芸若拿了您的东西,”望着一截藕臂,“您不能要我肉偿,我还小,不好吃…”
“胡闹!”他俊脸一赧,忙避开视线,“仔细想想令牌去向。”
夺门而出后,祁瑾记起,他深夜来此,目的是那名小公子,并非是查问令牌下落…
这该死的施芸若!胡搅蛮缠,竟分散了他心神!
他愤愤回头,折回施芸若房中。
“啊!”施芸若飞快转身,“皇叔…”她换衣衫呢…下回能不能敲门…能不能别踹门…
对着她白玉无瑕上的两根细带,他忙稳住心神。
“仔细想想令牌去向…”
他并非前来追问令牌下落…
祁瑾懊恼,该死的施芸若!
……
……
“主子,皇后出府了。”
祁瑾嘴角轻弯,施芸若,竟隔了大半月才有动静…
“跟紧了。”今日,定要顺着施芸若,揪出那名小公子…
……
……
“你先出去,引开暗卫,再找机会甩开他们。”
“小姐…”崔心面露难色,“不如还是别出去了…”摄政王最近盯得紧,小姐还敢顶风作案…
“胆小鬼!”施芸若捏着螺黛,将一对远山眉描成杂乱粗眉,一年一度的庙会,岂有不出去遛遛之理,“甩开暗卫后,你换了衣衫再来找我。”
“小姐,不如带上护卫…”
“不好不好,带着一群跟屁虫,一点儿也不好玩!”
“哎…”施芸若皱眉,伸出食指搓着额间,“什么鬼…”
额上的伤好了个把月,疤却迟迟褪不掉。
施芸若凑近了镜子,“崔心崔心,你过来看看。”
瞪大眸子,“你看我额间的疤,颜色是不是变深了?”
崔心细细看了看,“好像鼓起了一个红色的痦子…”
施芸若眼角一勾,瞪着崔心,“会不会说话!痦子是长毛毛的那种!”
“你小姐我额间这个不叫痦子!叫朱砂痣!”
嗯?为何她会觉着,额间的疤,是一枚朱砂痣…
再一细看,这朱砂痣倒也不难看,衬得她眉眼甚是灵动…
算了,在它消掉之前,勉为其难留着它吧…
待崔心从前门出去后,施芸若穿着一身青衫从后门出来。
这老不死的坏大叔!她不过借他的名号惩戒了一下恶人,他至于派这么多人,前门后门等着她…
可恶!
施芸若装着不知身后有尾巴,镇定自若进了澡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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