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有人来了，赶紧走。”

“去哪儿？”

“换衣服。”

“哦……”

季尘华有些别扭。

城里到处都是官兵，迫不得已，他只能跟黄真真来到一间民屋，找了一件女人的衣服穿上。

衣服有些紧，他穿得不是很舒服，最关系的是女人的花裙子，他一个大男人，又是堂堂梨国的王爷，穿这样的衣服，也太没面子了吧。

季尘华委屈道，“你能再换一件衣服吗？这衣服好丑。”

“可以。”

“真的？”

“把你的旧衣服重新穿起来。”

季尘华怂了，闷闷不乐的低下头。

穿那衣服，还不如穿这个衣服，至少没有尿骚味。

“你不许跟任何人说那件事，特别是秋琛哥哥。”

“哪件事？”

“就是那件事。”

“哦，吓破胆，尿裤子的事对吧。”

“我还说。”季尘华怒了。

“行，我不说。那你告诉我，玉清凡在哪里？”

“玉清凡？”

“就是跟杨云墨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啊……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吗？他不是鬼魂吗？”

黄真真嘴角一抽，“谁告诉你，那是他的鬼魂了？”

“那你不早说，你要是早说的话，我哪里会尿裤子。”

“玉清凡在哪里？”

“被一个男人带走了，那男人长得挺清秀的，穿着蓝色的衣服，哦，好像是一个白头发的人，让他带走那具僵尸的，那个白头发的人，我没看到他的长相，只看到背影，不过跟杨云墨的背影挺像的。”

小蓝。

是小蓝带走小凡凡的。

杨云墨带走小凡凡做什么？他不是没把小凡凡当成兄弟吗？

“臭叫花子，你知道那个僵尸吗？他好厉害啊，一个人大战好多高手都不落下风，还把那些高手都给杀了。”

“哪些高手？”

“就是那些高手啊。”

黄真真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

杀了什么人，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找回小凡凡，让他不再杀人。

杨云墨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小凡凡的尸体不至于化为血水。

“走吧，小晨他们在门外等我们了。”

“走去哪儿？去你家吗？我又饿又累又困，我走不动了，你背着我走。”

“走不动也得走，这里到处都是楚国的人，要是被他们发现，下半辈子你都得吃牢饭了。”

“为什么，我又没有杀人，杀人的是杨云墨，他听到有一个女人，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被困在了秘道，并且很有可能已经死了，就杀气大发，把所有人都给杀了，说是要为那个女人报仇，我一直躲在暗处，不然我这条小命也没了。当时我最纳闷的是，那只僵尸跟普通僵尸不一样，不仅长得好看，连话都会说。”

季尘华叽叽喳喳的一大堆，黄真真只听出来，杨云墨是怕她受到伤害，才大杀四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