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泪僵笑一笑问道,“想起了谁?不会是我的情敌吧?”
水善沉吟着一眨不眨对上毋泪幽深的视线,淡淡开口,“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和你一样怕我贪嘴吃多了,每天只给我两块糯虹糕,还不准别人给我做。”
毋泪僵硬的笑容彻底从脸上消失,佯装着吃醋虚了虚眸子警惕道,“是男人?”
水善点了点头,“我最疼爱的……晚辈。”
毋泪吃味的长叹口气,“有机会一定要会会这个对你非常重要的人。”
水善掩饰去心底的怀疑和郁结,努力笑着,“我也希望有这一天。我有些想他了。”
毋泪感觉今天水善情绪怪怪的,见到久违的糯虹糕也没多大兴趣,吃了两块就什么精神的回伊人阁去了。
天还大亮着,水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床顶帐幔。
知了茫然的守在窗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是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看一看?”
水善僵硬的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
“已经这会了,小姐应该有些饿了,奴婢给您拿些喜欢的糕点来。”
知了说着就要去拿糕点,水善慢悠悠的喊住她,“不用了,我想休息会,你出去吧。”
知了担忧的回头看看水善,想说什么,终究还是乖乖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水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今天发现的事情太过震惊,一时有些接受不过来。
毋泪和瑞儿……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
她离开皇宫不久就遇到了毋泪,之后一直在一起,同时皇宫出现一个假皇上,瑞儿的身体又被冰封在毋泪的地宫中,这一切太诡异太巧合了。
天闵王朝的皇宫是天下最森严、安全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现皇上被偷梁换柱这种荒唐事,更何况瑞儿武功高强,并非手无缚鸡之力,除非……他是自己走出的皇宫。
若这都是瑞儿自己的安排还稍稍说得通。
他悄无声息离开了皇宫,安排了一个假皇上蒙混百官大臣。
但为何出现在她身边的是毋泪不是瑞儿?瑞儿为何又会被冰封在地宫?
难道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水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烦乱的用力揉着自己的头发。
这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但毋泪给她的熟悉感太过强烈,强烈到越发坚信这样的猜测。
这虽然诡异,但水善并不惊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自己就是一个奇特的怪物,也许瑞儿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她从未发现。
不管她的胡乱猜测是真是假,她无法再呆下去,也无法再面对毋泪。
如今只要见到毋泪她便会想起躺在地宫的瑞儿,事情弄清楚前,她无法原谅这个人。
她要离开。
毋泪晚上来找她一起用晚膳,水善直接拒绝了,简单准备了包裹趁夜离开了枫吹别院。
枫吹别院她已经了如指掌,守卫并不多,轻松便躲过了眼线,却被剑郎逮了个正着。
“你要去哪里?”
剑郎看着她背上的包裹沉重下表情。
水善抱歉的垂下眼眸,“我要离开,不要告诉毋泪。”
“你不带上我吗?”
水善犹豫了,心事难言,只是道,“我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哪儿,我不想连累你。”
“我是你师父,徒弟在哪儿师父便在哪儿,更况我还没有把毕生绝学教给你,如何放心你独自在外。”
水善拢了拢肩上的包裹,确定道,“你愿意跟我走?”
剑郎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的开玩笑,“我还需要你的孝敬钱养家糊口,你钱多。”
这个玩笑不怎么好笑,但剑郎能开玩笑真是意外,还是让水善弯了眼睛。
“谢谢你。”
剑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