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华山在雁栖山以西,就是昨夜主持消失的方向。”
司天说出这句话,三人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主持很可能就是去了陀华山,而慧安大师很可能就藏在陀华山上。
陀华山因为吞人的流言根本没人敢去,所以藏在上面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发现。
三人互看几眼,都在对方眼中瞧见了惊喜之色。
他们不用想方设法去找主持了,慧安大师的藏身处已经知道了。
水善觉得那些不过是流言,但还是警惕些好,说不定陀华山上真有什么危险,就算不是牛鬼蛇神,有野兽也是十分危险的。
“我们可得把武器带上,万一有老虎狮子什么的,也好想办法自救啊。”
水善站在铁匠铺前挑挑选选,司天会武功,但没有武器,她虽不会兵器,但也要带一样。
“你是不是傻,这里的山势普遍平坦,又非深山老林,哪儿来的狮子老虎,有野猪就很不得了了。”
“野猪也可怕啊,反正我是打不过的,到时候就靠你。”
水善说的义正言辞,将安全的工作全权交给了司天。
司天很无奈,“要真遇到野猪,最完全的方法就是逃,你反正那么会跑,肯定不会被猪追上,怕什么。”
“我怕,我怕它长得丑,吓着我,可不可以?”
司天又扶额,无法理解她的大脑构造。
水善举着一把十几公分长的剑乱挥了几下,沉甸甸的,剑身宽厚,剑刃锋利,看着很是威武。
“这把怎么样,霸气。”
司天一把夺了剑掂量了几下,“这么重,不如拿两把斧子。”
水善啧啧笑着打趣,“对啊,我忘了,你这小身板背着它爬山,怕是爬不动。”
这丫头随时随地都想笑话他,司天想戳她的脑门,被她早有预料的躲开了,得意的哈哈笑着跑到铁匠铺里面去,在里面一张桌子上挑了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
“这匕首真好看,我要这个。”
水善将匕首那在指尖把玩着,灵活的将匕首藏于袖中,突然怔了怔,感觉对这个动作很熟悉。
“我以前是不是也用过匕首,我感觉……”
“我拿这把吧。”
司天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将一把看着比较轻便、又锐利的剑耍给水善看,倒还是像模像样,有点习武者的架势。
“行吧,就这两个,我去给钱。”
水善去了里面付钱,司天执着剑站在铺子外,望着水善的背影,眸子渐渐凝上一层深邃。
不要想起来,什么都不要想起来,关于毋泪的一切,全部忘记。
年绥山白昨天和司天下河游泳有些着了凉,半夜身体开始发热,不停的咳嗽,现在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水善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又着急又生气,狠狠的瞪了司天好几眼,无声的审判着他。
司天有些心虚,摸摸鼻子站在一边不说话,他也没想到年绥山会生病。
“姐姐别担心,药都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年绥山脸色虚白的躺在床上,捂着嘴咳嗽两声,展露着笑容安慰水善。
“我们等会要出去,你一个人能行吗?”
水善还是很担心,今天本来计划好去陀华山,但年绥山现在生着病,她怎么放心出门。
“我没事的,风寒而已,捂捂汗睡一觉就好。以前生病从来没人关心我,现在有姐姐关心,我会好的更快的。姐姐安心去吧,等你回来,我肯定已经好了。”
年绥山越是这么懂事,水善越心疼,不停呢喃着可怜孩子,爱怜的摸着他的发顶。
“我把水放在床边,要是渴了就喝,如果有事就喊小二,我会吩咐他照顾你。我们很快就回来。”
“嗯。”年绥山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