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所有人都气的要骂街,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赵静兰的公婆拼命的时候,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说了声抱歉,然后准备挂掉,可拿出手机一看,是岑思娴打过来的。瞬间又犹豫了。
我们在北方住下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自从第一个案子结束,岑思娴让人把钱打给我们后,她就没有主动在联系过我,这次主动再打电话过来,多多少少让我有些诧异。
我让他们看到了赵静兰,又听到了赵静兰故事,所以屋子里的人,现在都比较听我的话了,赵父和赵母相互搀扶着出了屋子了。 而我这边也是跑到厨房去接了岑思娴的电话。 听岑思娴这么说,我就更诧异了,上前把门打开,我发现就岑思娴一个人在这边。 我们这边说话的时候,赵母那边就起身对岑思娴说:"姑娘,你也是来请这两位科仪先生的吧?不过事情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家女儿那么惨,怎么也要让两位先生先把我女儿送走了。" 我看了看岑思娴她一脸的焦急,好像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刻不容缓的事儿,所以我就把她拉到门外,下了一层楼梯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我反问她这跟下柳峪发生的事儿有关系吗,岑思娴点头说:"有,而且关系很大,初一你应该知道,我这双眼睛的厉害吧?" 听岑思娴这架势还要说很久,所以我打断她说:"这件事儿听起来好像挺繁琐的,这样,你去楼下等我,我把这里的事儿先解决了,然后去楼下找你。" 岑思娴见说不动我先跟她走,也就只好无奈点头说:"好吧,不过你要快点,我们早一点去,就能早一点化解一场危机。" 我再回屋,徐若卉就有些吃醋地问我:"你俩说啥悄悄话去了?" 我干笑了两声,说那些事儿一会儿再说,先去把赵静兰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因为岑思娴的突然出现,让我刚才激昂和愤恨的心变得稍微平静了一些,我也终于重新回到了客观的姿态上看待这个问题。 深吸一口气重新来到赵静兰的房间,她依旧躲在衣柜里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