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状态？”徐获微微挑眉。

白蔻轻轻一推，齿轮向远处浮动，而这时她挑中空气中一根空间射线，并操控射线连接在了齿轮上，她拨动射线的时候，齿轮内部的射线也跟着轻微颤动。

“想尽善尽美控制精神世界能覆盖的范围也没错，但没必要。”她抬手拨开了移动到身侧的齿轮，“因为即使你掌握这个范围内的一切，你也无法将精神力量用同样的强度施加在不同的人身上，干扰强度还是会被削弱。”

白蔻颔首，“控制的范围和深度是精神进化的两个方向，其他的超级进化也一样，但因为精神力量有一个影响对象，所以精神世界能控制的范围和深度都很重要，最好兼顾。”

“空间向超级进化可以辅助精神进化。”随着她指尖的点中，一个巨型齿轮上出现了整齐有序的射线，这个射线是齿轮内部的，又因为是精神世界中的产物，所以射线排布就像是摞起来的书籍，紧密整洁。

对被干扰者展示图书楼是一种精神干扰手段，这相当于精神进化者的内心世界，能对被困者造成极大的精神影响，但对进化者来说代表了高风险。

进一步进化后就可以在现实中做到以假乱真，不过这要精神力量非常强大才行，并且越是深入的干扰和操控需要的力量越强，因为人一旦觉得所见所闻不合理很快会产生精神防御，要做到即使让人觉得不合理也无法摆脱的程度才能算是成功干扰。

徐获和蛾术一对一的战斗中双方都达成了干扰，但那是一对一，两人都集中了全部力量，如果是一对多，譬如新分区政府城针对大量的玩家，只能试着去干扰他们的视听，而一旦对其中一个或者某几个人发起攻击，其他的人则会迅速搜寻他或者采取反击，精神进化者同样会被精神干扰。

他明白白蔻的意思，无非是让他先暂停精细而深地控制精神世界，即使粗糙或者模糊感知也要扩大精神世界覆盖的范围，从而提升精神力量的最高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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