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轩辕赫。

但轩辕赫现在满脑子都是司若雪，完全没注意到司夜云的话中话。

左右现在司夜云在，他也不可能跟司若雪多什么，相反，他还担心四嫂要是还记恨当年的仇，对司若雪下手，那司若雪岂不是更加可怜。

他顿时着急道，“那既然看完了，咱们就走吧。”

司若雪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儿，要掉不掉的眼泪，轻咬下唇，着实令人心疼，偏生她只倔强的看着轩辕赫，却一言不发，又显得极其坚强，司夜云不由感慨，司若雪大概是去洞庭湖进修了，绿茶本领如此炉火纯青，难怪之前还极其生气想要跟司若雪划清界限的轩辕赫，也再次心软。

现在她跟轩辕赫什么，大概都没有用了，只能让轩辕靖多防备一下轩辕赫，免得这笨蛋，被司若雪套去话，反而害了他们。

出了靖王府，轩辕赫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靖王府的马车也在这时停在祺王府门前，两人上了马车，面对面坐着，轩辕赫不敢看司夜云，挑开窗帘看街道。

司夜云也没急着逼问他什么，只目光平静的看着他，直到轩辕赫自己浑身不自在，眼神飘忽神色不自然，毫无底气解释，“她，我们只是凑巧碰上的。”

“嗯，挺巧的，”司夜云似笑非笑，轩辕赫如果真了解过司若雪住的院子，就该知道，离湖心亭那块乃一南一北，十分远，根本不可能凑巧过来。

但轩辕赫愿意相信，那就让他相信。

“四嫂，你放心她已经改过，不会再害你了，你，你，”轩辕赫鼓了鼓勇气，磕磕巴巴问道，“你能不能……”

“嗯？”司夜云唇角勾起，笑意不达眼底，轩辕赫会什么她十分清楚，无非是想让她大度点，不要再恨司若雪了。

“算了，没什么，”轩辕赫对上司夜云凉薄的眸子，到嘴的话还是不出口，毕竟当初司若雪的确对四嫂做了很多过分事情，他怎么能自私的让四嫂原谅司若雪。

罢了，以后他会将司若雪送的远远，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四嫂面前，如此，对两人都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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