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涵说的并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话，他说的是实话，能理解的人自然能理解，理解不了就理解不了。

“精神上的？”郑启涵问。

“对。”郑启涵肯定的说道“三个孤寂的灵魂。”

“你是挺孤寂的，他们……”慕世源对这个说法有些不理解了。

郑启涵神色再次凝重的说道“作为杀手，他们有他们的孤独。”

慕世源没有作声，应该是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杀手的世界他是不懂，但对于孤独的含义……的确是很多种。

慕世源再次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有个孩子？”

郑启涵微微摇头道“后来才知道的。”

“巧合之下。”

说到这里，慕世源不想在继续问下去了，想知道的，他已经都了解了。

“你想告诉他实话吗？”慕世源试探的问。

郑启涵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想瞒他一辈子的，可愣是让你给搅合了。”

“谁说我要告诉他了。”慕世源另有打算的说道。

郑启涵看了看时间道“时间马上就到了。”

“已经到了。”慕世源说着就站起了身。

很快皇甫烨就进来了，遵照约定，他并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所以现在，他是来兑现承诺的。

皇甫烨站在慕世源跟前说道“时间到了。”

“慕董事长，该告诉我了吗？”

皇甫烨不介意当着郑启涵的面说这个问题，本来就应该是郑启涵告诉他的，只是郑启涵没有那么做罢了。

慕世源先给了他一个忠告，“也许结果对你来说是很残酷的。”

“怎么？你想说话不算数吗？”皇甫烨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郑启涵很担心慕世源会说出来，不过他也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

他现在就期盼着慕世源的人快点到。

慕世源郑重其事的说道“当然不会。”

“只不过……”话说到一半，外面就有动静了。

慕世源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抱歉的笑意，“好像没这个时间了。”

很快阿义就跑了进来，“老板。”

他看了慕世源跟郑启涵一眼后，向皇甫烨汇报道“有人闯进来了。”

皇甫烨脸色及其难看的看向了慕世源，“是你搞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