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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器大时代 大可可豆 5444 字 2020-03-24

面的俘虏们再冲上去,但是堡台的中的射手现下开始射击后面督战的甲兵,就在罗五车的眼光之中,看到一个红头巾被一箭射倒在地,手上的兵器抛到了半空中,堡台中的射手现下不射前面的俘虏了,因为拒马不但沉,用水泡过,而且埋得深,一时半刻也搬不动,开始射后面的甲兵,甲兵一个个被射倒后,这最前的一个堡台上面挥了一下红旗,靠近城门的那个小寨突然打开了左侧的寨门,一群杀手队上来了,他们现下分成了一队分两队,以十人为一队,更为机动灵活,便看见他们冲上去,朝着手无寸铁的流民们大砍大杀,这些俘流民那里有勇气和对面官兵对抗,掉头就向回头跑,后面的官兵马上开始追,这一段上几百他俘虏流民便向后倒退,甲兵们挥刀砍了几个,挡也挡不住,也开始向后逃,张承禄一声令下,叫道:“第三队上前督战。”罗五车便持了自己的铁盾,和一群披甲标兵上前,走了几十步,便看到倒卷的人潮向这边过来,不用张承禄下令,披甲标兵们排成两排,一齐向对面冲过去,但凡有人敢和披甲兵面对面,便一刀斩了,砍翻了一些以后,人群从新开始了向前冲,官兵看到对面再冲回来,便又再次退回了城门口的营寨中,俘虏们开始了再次搬运拒马的艰难过程,许多人精神崩溃,号啕大哭,这些俘虏们在流贼攻破了历城后,失去了家人,妻子,被赶到了这流民兵的俘虏营中,充作为炮灰,现下在战阵上,最后一点儿活下去的希望又是如此渺茫。

张承禄看到这些俘虏们工程进度如此缓慢,对方在射口中不停的向下面的人群射击,看这个进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搬开这些拒马,下令第三队披甲标兵中的射手上前掩护射击,罗五车取了二石弓,将自己的盾交给同伴,那个为罗五车掩护的披甲标兵惊叫道:“兄弟,你怎么用的是铁盾。”罗五车道:“老的坏了,将就用一下,等会儿我掩护你时也用铁的,难道不好么?”披甲标兵的射手是一个射,一个拿盾掩护,那个披甲也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了,反正第一会儿罗五车还要为他掩护,用铁盾虽然沉,但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几十个射手近了那个“甲二”号堡台,前面是几百俘虏搬拒马,后面的射手一声令下,开始向堡台的射击孔射箭,罗五车单膝跪在地上,将弓张开,将箭用蒙古射法拉开,在罗五车前面的一个披甲标兵则拿了他的铁盾,在他面前挡着,对面堡台上的射手也发现了这些披甲们,立时调转了弩,向他们射来,不过他们多半没有射中,因为披甲们是二个一组相互配合,前面一个持盾,后面一个张弓,弩箭的短箭头在盾牌上发出“夺夺”的声音,只有罗五车的前面是金属相撞的“叮叮”声音,罗五车的盾是铁的,当然结实。

看到所有的披甲都张好的弓,披甲们心有默契的同时将盾一抬,披甲射手立时向堡台的射击孔放箭,弹棉花似的声单响了起来,对面的射击孔中的人立时有人中箭,罗五车看到一个官兵探出头来射弩,被同伴一箭射中,那个官兵头上中了三四箭,立时趴在了口上,后面的人连忙将他拉了下去,披甲标兵的射术都是过人的,便是罗五车,当日也想将于强奔射死,他的射术也是他能进披甲标兵的重要原因。

披甲们又朝这些射击口,碟了几轮,几次之后,便没有看到官兵们再向下面放箭,罗五车手有些发酸,便立了起来,与自己的同伴轮换,他拿了盾,而刚才为他掩护的同伴则开了弓,看有不有官兵的脸孔出现在射击孔中。

对面的官兵一时静了去了,在俘虏们的欢呼声中,第一排拒马终于松动了,俘虏们将横将放的拒马竖着放过去,因为这些拒马制造结实,一时砍不断,所以将这些拒马竖着放,则可以不影响搬动下一层拒马,后面红旗挥了两下,显然是极为高兴。

罗五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对面的官兵肯定不止这些招数,后招是什么,他却没有想出来,在等二层拒马松